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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配音演员
 
山西广播影视网--中国配音界--刘广宁:好声音的幕后公主

 
刘广宁
 
刘广宁:好声音的幕后公主 天津日报

 

    1939年生于香港。1959年毕业于上海第四女子中学,次年考入上海电影译制片厂任配音演员。曾为《叶塞尼娅》《绝唱》《吟公主》《生死恋》《大篷车》《望乡》《苔丝》《尼罗河上的惨案》等近300部译制片配音,还曾为《天云山传奇》《沙鸥》《胭脂》等国产片配音。她的嗓音优美甜润,擅长塑造温柔、善良、纯洁的女性角色,受到几代观众的喜爱。上世纪80年代末退休后,刘广宁到香港做普通话教师,十余年后返回上海。

  印象:岁月流逝 端庄依旧

  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看一遍《魂断蓝桥》。因为费雯·丽和罗伯特·泰勒,因为那场荡气回肠的爱情,因为《一路平安》这首歌,也因为上译厂经典的配音。40多年前,为费雯·丽扮演的玛拉配音的正是年轻时代的刘广宁。玛拉从纯真善良到灰心绝望,再到罗伊重归后沉重的欢愉,最后忍痛离去,坎坷人生路百转千回,在刘广宁的声音演绎下让中国观众唏嘘不已。而在今年夏秋之交的那一天,我去上海采访,当刘广宁真的坐在我对面时,静下心聆听她的声音,恍然间竟觉得:玛拉老了,穿越时空来到我近前。忽然想起那句话: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

  被我们认识并且永远记住的,除了费雯·丽的美丽脸孔,还有刘广宁那温婉多情的声音,如黄莺啼啭。

  刘广宁生于名门。祖父刘崇杰是民国时期外交界的风云人物,曾任中国驻德意志兼奥地利全权公使。抗战爆发后刘崇杰携家眷寓居香港,刘广宁就是这段时间出生的。上译厂老艺术家苏秀在《我的配音生涯》一书中回忆:刘广宁刚考进译制厂不久,大家就知道她祖父很不一般。但是她不张扬,不挑剔,一点也没有官宦人家娇小姐的习气,只有一种端庄气质。

  小时候,梅兰芳、胡蝶等文艺界名人都曾到刘家作客,胡蝶还抱过刘广宁。与这些人接触,给童年的刘广宁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对她影响更深的是祖母。祖母常给刘广宁讲自己的故事,当年随丈夫出使欧洲,当地常举办舞会,祖母虽是缠足,但硬是在高跟鞋里塞了棉花跳探戈,一场舞会下来,脚上流了好多血,袜子被血粘住,脸上仍是笑着。刘广宁的性格也受到祖母的影响,同时,因为祖母是北京人,她还和祖母学了一口纯正的京腔。

  上世纪80年代是上译厂的辉煌时期,也是刘广宁作为配音演员的巅峰期。《魂断蓝桥》中的玛拉、《叶塞尼娅》中的露易莎、《冷酷的心》中的莫尼卡、《苔丝》中的苔丝·德伯菲尔德、《生死恋》中的夏子……这些年轻靓丽、个性鲜明的角色让刘广宁赢得了观众的喜爱。

  刘广宁的音色甜美动听,特别适合配少女型的角色,被誉为“银幕后的公主”。一位观众在网上撰文,也说出了我们对这个声音的共同记忆:“从小我们看童话,看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但是我们不知道王子和公主长什么样,后来看了小人书,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了,可还是不知道他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直到看了童自荣和刘广宁配音的动画片《天鹅湖》,才知道,王子和公主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

  当年在上译厂,刘广宁是收到观众来信最多的演员,苏秀常见她趴在桌子上给观众写回信。在采访中,刘广宁讲了自己当年的一件小事情。“上世纪80年代,我们厂招考新人,看到那些年轻人诚惶诚恐地挤在一个房间里站着,想到自己当年考试时也有过同样的忐忑,我就给他们找椅子坐,让他们放松。有个男孩是坐轮椅来的,我觉得这样的情况厂里不会录取他,而且他在业务上也不是最合适的,我负责第一关,我就想我们得让他过第一关,不能打击他的自尊心。后来有人写信来,说他们不是孩子了,还这样照顾他们,感激我。我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件事会让他们感动,我觉得人和人之间需要有爱,有温暖。”

  直到不久前,还有影迷从北京给刘广宁寄来一大包译制片光盘。“都是我没法找到的光盘,因为当年配的很多电影,我们厂自己都没存档。”还有人借她参加活动的机会找到她,送给她《龙子太郎》的海报,这让刘广宁想到往事,感到满足。

  如今细想起来,能让人记住且能成为标志的好声音几乎已经无处寻觅。但我们真的不需要配音演员了吗?不久前看电影《听风者》,梁朝伟的国语配音被观众指容易“出戏”,影片的精彩程度大打折扣。而假如没有石斑鱼的配音,周星驰还会不会借《大话西游》席卷大陆影坛呢?重新肯定配音对电影的价值,是一个不该被忽视的问题。而重新发现曾经经典的上译厂和曾经经典的好声音,或许可以给如今的电影业带来一些启发。

  为进上译厂放弃考大学

  记者:您还记得看过的第一部译制片吗?

  刘广宁:上世纪50年代有了翻译片,我们在学校操场上看了一场露天电影,是前苏联的《团的儿子》,我们翻译过来叫《小英雄》。我就觉得,咦,怎么外国人说中国话?后来看了《大众电影》的介绍,才知道是配音。

  记者:那时候想过自己会成为配音演员吗?

  刘广宁:我祖父不赞成我搞艺术。我家没有人搞艺术,虽然家里和文艺界有来往,但真的去搞艺术他是不同意的。我念中学时祖父去世,家里的环境宽松了。我开始学过京戏,但学戏练功太苦。后来我喜欢听广播,参加了上海电台的业余广播组,跑跑龙套,只有星期天可以去。我普通话很好,我奶奶是北京人,我跟奶奶学的北京话,跟妈妈学会了苏州话。读到好的文字,我就有欲望、有冲动,觉得我应该念,念得好很过瘾,念不好便很难过。

  记者:当年您为了进上译厂放弃考大学,会不会觉得遗憾?

  刘广宁:高中毕业以后我想进上海电影译制片厂,考大学的机会就放弃了。我的文科很好,老师说你干嘛不考大学?可我就是想要进文艺团体,如果上大学,毕业后全国统一分配,便很少有机会进文艺团体了。所以我想放弃,冒这个险。但上译厂招考的消息我也不知道,电影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我就自己给上译厂写信,然后又闯到厂里去毛遂自荐。巧了,本来我们这一期的考试前几天就应该考,但不知什么原因推迟了,我正好挤进来。一起考的有七八个人,筛选了大半年,最后留下我一个。

  记者:一开始顺利吗?

  刘广宁:开始还可以,第一次参与配音的是一部保加利亚的黑白片,《第一课》,配一个比较单纯的女孩。但是这个戏配完不久,我们就下乡劳动了,劳动了整整一年。倒不是不想去劳动,只是完全脱离业务心里舍不得。下乡也蛮辛苦的,开荒、掏大粪、种油菜、种棉花,从种到收割。后来又去上影农场,在农村呆了一年。

  配“内参片”锻炼业务能力

  记者:译制片从上世纪80年代才开始备受关注,在那之前译制片厂主要做什么?

  刘广宁:我们主要是配“内参片”。当时是保密的,说是给样板戏作参考资料,上影厂的演员们还不能回上海演电影,但我们译制片的演员都回来开工了。第一次配的是好莱坞电影《红菱艳》,是周总理提出需要在电影资料馆存档的电影。

  记者:在那样一种时代背景下,怎么把握好莱坞电影中人物的情绪和情感呢?

  刘广宁:那时候全是保密的,配音之前要开学习班,配完了要批判“毒草”。但人物还是要配好。我喜欢看书,上海图书馆在徐家汇有个藏书楼,很多书在当时都是禁书,但我们搞内参影片,可以有“特权”借来看看作为参考,这也是最直接的学习方式吧。剧本是翻译根据电影放映时记录下来后自己翻译的,也是保密的,有一次我跟同事去逛街,回来发现放在桌子上的剧本不见了,急得我肚子疼,后来找到了,是他们做卫生给放到柜子里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一阶段的工作是非常有价值的。首先是我们在业务上得到了锻炼,再有就是积累下来很多好影片,像《鸳梦重温》《魂断蓝桥》都是那段时期的配音。《叶塞尼娅》开始也是作为参考片配的,配着配着,“文革”结束了,很快这部电影正式公映,观众很喜欢。这些“内参片”到今天也还有至少一半是没有公演的,因为没有正式版权。

  记者:我们很多人常会回忆那时候看过的译制片,现在电台偶尔还能听到当年的录音剪辑,您能描述一下当时的工作状态吗?

  刘广宁:那时候一部电影90分钟,要分章节,掰开揉碎,对人物的理解要做笔记,导演找来历史背景资料。从前都是9分钟一本戏,剪成二十几段,最短的一分钟不到,套上循环盘在放映机上放映,放完了循环回来。还有专门负责对口型的演员,有些人口型对的特别好,比如邱岳峰。负责对口型的演员数字数的长短,根据开口、闭口、换气调整台词,语速节奏还要根据人物的特征。经过初对,复对,翻译和口型演员一起对,到演员拿到剧本后再复对,自己再排练,一步步来。到最后录的时候要准确,不能看银幕上张嘴了再说话,而是感觉他要说了,就开口,节奏要跟着角色。到最后配戏的时候,进棚已经是最后一步了,前面很多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记者:其实是很琐碎很复杂的幕后工作。

  刘广宁:我们演员都知道,很多幕后的幕后,专业的技术部门,录音师,也是下了很大功夫。比如话筒员,举着“钓鱼竿”,上面吊着话筒,下面站好几个演员,话筒员把剧本都圈好,到谁该说话的时候话筒就伸到谁的近处。嗓门大的站靠后一点,个子矮的脚下垫个板子。做音效的也要一遍遍跟演员一起配,打架要在地板上跺脚,跳得膝盖都摔青了。翻译片就是一个整体,都发挥得淋漓尽致效果才会好。

  有名无利平淡生活

  记者:您被誉为“银幕背后的公主”,您认同这种说法吗?

  刘广宁:当时观众喜欢,是观众对我的赞美,也是因为配了几次公主的戏。但其实很多角色的差别还是相当大的。比如《望乡》里中野良子扮演的大家闺秀,蛮难配的,声音上不能很火爆,是笑不露齿的感觉。《生死恋》里的夏子和《绝唱》里的小雪也不一样,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佣人。观众能一下子听出我的声音,但我要做的努力就是在声音里融入剧中人物的气质和性格,要是没有差别,一直是公主的感觉,这就是我的失败了。

  记者:您觉得配音工作辛苦吗?

  刘广宁:所谓辛苦,是因为太忙了,规定你什么时候完成就得完成,日夜连轴转。有一次嗓子疼,但也要坚持,硬是疼着配完了。按照程序配完看一遍,不好的再补戏,补戏时我的嗓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我看过梅兰芳的《舞台生活40年》,说他有一次嗓子哑了,上台怎么办?他就用半个嗓子唱,观众听的声音低一些,但是能唱出来,就是一位演员凭着最后的一点毅力,拼出来。我们那一代就是出于对艺术的执著,待遇很低,生活很苦,身体又不好,我真倒下了我说我哑了不配了,也可以。我先生在上海歌剧院拉小提琴,他很支持我,孩子们都是他照顾。两个孩子,天天那么忙,就这么过来了。

  记者:当时有没有做明星的感觉?

  刘广宁:我们作为配音演员是有名无利,有些记者写文章,我们就红起来了,但我们自己只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工作。观众写信给我们,说看我们配音的电影中的人都住在豪宅里,很清闲很舒服,他们就认为我们的生活也是这样,要帮我们来打杂,说住在你家厨房里就好了。怎么可能啊,我家的厨房是11户人家合用的。我家只有一个房间,我先生他们单位分配的,大热天两个孩子睡地板,电扇也没有。有一次电视台来拍节目,房间太小了,只能把摄影机架到阳台上拍镜子里的人。

  记者:收入高吗?

  刘广宁:那时候我们配一个巴基斯坦电影《人世间》,国庆节三天不放假日夜赶工,后来上映后观众非常喜欢看,所有电影院都在演《人世间》,发行公司赚钱了,我们没赚钱,加班三天拿了16块钱加班费。《苔丝》得了文化部的奖,我是女主角,到北京去领奖,我拿最高档次的奖金,30多块钱。

  记者:后来您还配了一些国产电影,影响也很大,还记得当时的细节吗?

  刘广宁:上世纪80年代谢晋导演拍《天云山传奇》,女主角施建岚是温州人,以前是越剧演员,普通话台词说不好。牛犇老师来找我,那时候正好我嗓子哑了,过去太累落下的职业病,差不多两年就哑一次。我说去不了,谢导说我等你,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配音。国产片《胭脂》也是,扮演胭脂的是杭州歌舞团的演员,不会说普通话。我喜欢京戏,给她配音时就用花旦那样的念白。不可能是外国片的感觉,但熟悉我的观众会听出是刘广宁的声音。

  退休后在香港教普通话

  记者:后来您为什么要去香港定居?

  刘广宁:退休后我和我先生去香港,一是因为我是在那里出生的,我想每个人的每个阶段应该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开始新的生活。两地有文化差异,我觉得也挺好。另外对我儿子的发展也有好处,那时候不像现在出去演出什么的特别方便。但是我一直想,将来我还是得回来。

  记者:到香港以什么为生?

  刘广宁:我们去的时候年纪已经大了,没太多机会了,再重新打天下不容易。很多老同事老朋友还以为我在香港做生意,其实没有。我们两个就是从最基础的做起,我先生教小提琴,我教普通话。我在香港也没有熟人,就直接去一个推广普通话的机构,问他们需不需要老师。我就想起当年考上译厂的时候,也是自己去推荐自己,现在又重新来过。我本来不是特别熟悉汉语拼音,一边学一边教。

  记者:正好可以发挥您的长处。

  刘广宁:有的出版社录普通话教材,要做成光碟,我就找到他们帮他们去录音。香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要出一个有声版,找我录所有的词条。我白天教普通话,下课后去录音室录音,见缝插针,从头到尾整个读了一遍,两个多月才录完。做这件事没有搞艺术那么有兴趣,很枯燥,但还是喜欢干,毕竟跟自己的本行多多少少有点关系。还念了《三字经》《千字文》《夫子家训》,这些古文里还有些字的读音与现在不同,就去找专家请教应该怎么念,挺长学问的。我还录了很多小说和散文,《骆驼祥子》《背影》,也有诗歌,一共有二三百篇,作为中学教科书的附加内容。

  译制片这枝花不应该凋谢

  记者:本来已经可以退休了,为什么把自己搞得很忙碌?

  刘广宁:我就是一直不想停下来,我觉得真坐下来可能就要变成老年痴呆了。这个经历也很不错,我在香港呆了17年,学到不少东西。本来我一点不化妆,到香港以后,有些场合就需要化妆,不会化也要化。现在再回到上海,我算是再度退休了,但也没有停下来,有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要是真停下来,人的身体也衰老得快了。

  记者:从香港回到上海后您也算是复出了,而且是走到台前,在电影里也能看到您。

  刘广宁:其实就是跑了两个龙套。拍《建国大业》时我和曹雷一起参加了一场戏,毛泽东和蒋介石在重庆谈判,我演一个太太,有一个敬酒的镜头,剧中人都没有名字。拍《十月围城》,张建亚推荐我去演演慈禧,那次跑到外景地,大热天穿特别厚的衣服,拍了两天,回来就中暑了。后来电影里只有一个镜头,还是侧面的,说话居然还是别人给配的音。拍电影真不容易。

  记者:我常常会想到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上世纪80年代上译厂的译制片这么受欢迎?

  刘广宁:那时候没有卡拉OK,没有其他的娱乐,又是在那样一种单一的文化背景下,译制片突然出来了,自然会受欢迎啊。

  记者:现在观众在电影院看好莱坞大片,也不再关心是谁配的音了。

  刘广宁:现在为什么排斥翻译片,是因为现在的配音不好了。有一次我去电影院看我们厂配的一部新片,看完觉得不像我们厂的作品,不考究。现在很多年轻演员声音条件很不错,为什么深入不下去?因为现在追求艺术的人不多,找刺激的多,也让演员没有自信心去追求艺术了。很多配音演员没法坚守了。还有就是配音演员确实跟其他演员比起来待遇要低很多,各方面的原因综合在一起。前些年我回到厂里配过一个广播剧,一个英国电影,戏不太多。现在他们每天工作12小时,早9点到晚9点,规定几天完成就得几天完成,都是快餐式的,翻译力量没有从前强,人物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时间去深刻了解。你不能怪年轻人,百花齐放,译制片这枝花我们不能让它凋谢了,应该守住它,发扬它。

 
 
尘封档案

译制片普通一兵
中国第一部译制片《普通一兵》
 
   1948年9月,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前身“东北电影制
片厂”正式成立翻译组,开创了我国电影译制事业的
先河。
 
    这年春季,由冀中军区演员剧团来到东影的袁乃
晨,接受了译制工作。以前从未搞过,怎么做?袁乃
晨心中没有底。一个月后,前苏联战争影片《普通一
兵》到达东影。
 
  《普通一兵》剧本翻译是孟广钧、徐立群,主要配
音演员为群众演员张玉昆和吴静。著名演员凌元担任
剧务工作。这些译制片的开拓者们反复尝试,甚至想
出了很多土方法,终于在8个月后完成了译制工作。
 
    这部反映前苏联近卫军战士马索特洛夫英勇事迹
的影片《普通一兵》译制完成,标志着中国第一部真
正意义上的译制片的出现。译制导演袁乃晨被称为
“中国译制片之父”,片中的几位配音演员也因此走
上译制片的道路,成为新中国电影译制事业的奠基人

难忘广播节目《电影录音剪辑》
电影录音剪辑
 
    在那个电视尚不发达、看电影仍作为一种奢侈享
受的七、八十年代,很多人对于电影的了解和欣赏,
是通过广播电台独有的节目《电影录音剪辑》来满足
的,因为广播电台是以声音为表达形式的综合艺术,
电影中的台词、音响,就变成了这种艺术形式主要的
表现手段。
 
    1950年3月8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东北电
影制片厂拍摄的故事片《白衣战士》,宣告了《电影
录音剪辑》这种节目形式的诞生,作为独特的文艺广
播节目,收听率极高,尤其在1980年,《电影录音剪
辑》达到了仅次于《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的第二位
排行!被广大听众誉为“空中影院”。这种文艺节目
一直到今天仍是不少广播电台的保留节目,拥有广大
的听众群体。
 
    以电影的声音加解说,把看的艺术变为听的艺术
,正是这种独特性,把译制片的优势放大了,如果电
台播出的是纯英语对白的电影,《电影录音剪辑》必
定变为小众文化。广播电台的普及性,把译制片精到
的翻译、完美的演绎,传神的输送到每一位听众的耳
朵里,所以,即使是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观众,居然
能大段的背诵外国电影中的对白,就不足为奇了。多
少人在那个文化匮乏的年代里,动人的音乐、经典的
台词,在收音机里把随着他们度过漫漫长夜。
 
    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崔永元、上海电影译制厂著名
配音演员童自荣都曾经是《电影录音剪辑》忠实的听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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